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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会议论文翻译

30岁女翻译被剩下 与千万富豪相亲落荒而逃

   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要不厌其烦地重复回答这样的问题:你怎么被“剩”了?你竟然是个坚定不移的独身主义者?其实,独身并不是我的本意。

    20岁出头那会儿,总会和闺蜜在咖啡馆里神侃,中心论题是究竟要找个什么样的人共度才好?姐妹A说,要嫁个富二代,找个牢靠的长期饭票,姐妹B说要找个帅气的经济适用型男,姐妹C说,人生苦短,要找个志同道合的人,人生才有意义。C姑娘话一出,引来一阵“口诛笔伐”。“找个志同道合的人,多奢侈的要求?”姐妹D拍案而起。

    我格格一笑。她们扭过头,把话题扔给我了,“你要找个什么样的人?”

    “不能比我丑,不能比我懂得少,也不能比我收入低,起码得疼我,这算不算要求高? ”我望着她们。

    “这个要求比她们的更高!”在她们的打击下,我不得不降低要求。“我想找个有钱的,行不?”

    不久,在某闺蜜的引荐下,他出现了。身家有千万,开着一辆保时捷,40岁出头,长得跟我大伯有点像。笑的时候,露出一口被烟熏得金黄的牙齿,我的胃里有东西在翻滚。

    在奢华的车厢内,凤凰传奇的歌一首连一首,“爱情不是你想买,想买就能卖……”他不时跟着节拍晃动身体,间或一声“啪”的往车窗外吐一口浓痰。“我的房子在城市四区都有,而且是精装,你想住哪边?”他转过身来,瞅着我,满口的烟味和槟榔味让我很不自在。“你驾照考了吗?考了的话,这辆车给你开。”金色的太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的身上,他金黄的两排牙齿与太阳光相得益彰。我一阵窒息,在心里跟房子车子说声拜拜,跌跌撞撞从车里“逃”了出来。

    周日和姐妹聚会,不等她们问结果,我很自觉就招了,告诉她们第一次见面我就仓皇而逃,并拜托她们,“我不要有钱的,给我介绍一个有品位的帅哥吧。”

    一个夏日的黄昏,我走在回家的路上,一个骑着山地车,带着墨镜的帅小伙在我身边闪过,“嗨,你是凯莉吗?”他摘下墨镜,冲我微笑,夕阳的余晖将他精致的轮廓刻画得堪称完美。我仰着头,才够得着看清他的脸。他操着一口浓重的北京话,不时飚几句英语或韩语。他或许忘了我在北外读了6年书,在他看来很流畅的外语,在我眼里其实很蹩脚,而且,那“厚重”的京味也有做作之嫌。

    “从北到南,我见识过无数漂亮的女孩子,可中看不中用。现在父母催得急,我只想找个像你这样普通的女孩子共度一生。”他说得很随意。

    我强忍着心里的愤怒,放低声音,“原来你要找普通的女孩,我或许要让你失望了,我一直觉得自己很优质,美貌、气质、思想、内涵一应俱全。”我能想象得出他眼中的惊讶。

    后来,经济适用男、公务员、文艺青年、生意人甚至还有弟弟,我都有相过。瞧得上我的,我瞧不上他,我瞧得上的,他又不屑于我。

    父母的催促,让我极度纠结,我甚至躲避他们好心安排的相亲饭局。“大龄优质剩女”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。这样的生活过了好几年。

    不知何种原因,28岁的某一天,揪成一团的心瞬间舒展开来,我醒悟,为何要把自己嫁出去呢?现在的我不是好好的吗?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和稳定的收入,房子车子也具备,一个不大不小的闺蜜圈,每周都会在既定的地方八卦、神策。既然如此,那就独身下去吧。精神的自由亦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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